「如果你沒有對你們兩個的未來多做打算的話,那目前對於她的問題當然只能敷衍過去啊。」

    映照著身後仿石磚灰白牆面的溫暖光暈使得R美麗端正臉龐流露出苦澀無奈笑靨,感覺著她那雙明亮宛若盈滿漫天星辰般的美麗深褐眼眸直視著試圖掩藏情緒的我,只好拿起沉重玻璃酒杯輕啜著甜膩富含牛奶氣息的微醺調酒用僵直的動作取代暫時無法回應的窘境,而她則手掌輕撐起臉頰靜待著我開口時一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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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Pei有問我是不是喜歡O,我就說是阿,然後她一臉嚇到的樣子,就像妳現在這樣。」

    在偶爾會有人聲與些許音樂聲且擺滿溫馨畫作可愛玩偶的餐廳裡Y詫異的表情就與當初Pei的樣子如出一轍,眼鏡鏡框之後的溫柔雙眸大睜且露出她一貫似笑非笑的可愛神情,自口中闖出的話語以稀鬆平常的口吻敘述反而讓人毫無防備地被突如其來的情緒炸彈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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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說,這世界上沒有甚麼事情是可以完美無缺的,也就因為存在那些小小的瑕疵,才能讓這個世界因危險與缺憾才能變得美麗不是嗎?」

    我佇立在掀起無數沙塵碎石的四線道柏油馬路旁混凝土人行道吹拂著自河岸席捲而來的輕風,仰起臉龐注視著堆砌於眼前的紅褐淡水捷運站與汙濁翻騰魚鱗狀烏雲雲黯自唇齒間緩慢吐洩灰白菸霧,感覺到熱暖氣息在肋骨之下的肺葉裡懸宕衝撞如此時此刻的心情,濕熱厚實的舌還殘留著可樂氣泡味道與漢堡肉排的油膩與香甜,在身旁看著我抽菸的C.K.銜接話題持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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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其實,是一種精神虐待。」

    在點燃溫暖燈光的諮商輔導室裡心理醫師這麼說著,褐色長髮紮綁成麻花辮且那雙在口罩之上疲憊憂慮的眼神像極了我認識的學姐M,聲嗓給予一種溫柔而嘶啞的感覺,她雙腿交疊坐在柔軟矮沙發且拿著紙張不斷地在其上書寫著,我仰靠在沙發椅背並環抱著方形小抱枕發出一剎的驚訝,也由於不敢直盯她會透視心靈的眼眸只好偏開臉龐看著牆面的蓮花圖畫,如此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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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的話,給我一根菸的時間吧。」

    這麼說的同時從口袋裡拿出純白的菸盒並以雙手打開菸殼蓋拿出倒放的潔淨蒼白香菸,用廉價的齒輪打火機點起亮橘閃燃清澈花火燃起菸草時發出嘶啞聲音,穿著潔白長袖襯衫並繫紮領帶的我將右手插放於西裝褲褲口袋佇立在灰冷陰鬱長空之下靜靜吸吐著,冉冉吐洩出一縷淺薄灰白煙霧在燈火裡快速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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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我忘了怎麼走路。」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那天起床後不曉得是拐傷了腳還是怎樣,右腳開始有些不聽使喚,不論如何調整重心不論如何想要把右腳弄成自己不會覺得怪的樣子,都沒有辦法好好地走路,也因此有些忘記了怎麼走路,聽起來很怪對吧,但是那幾週的時間我幾乎是跛著腳在走路,生活受到了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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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學姐妳最近有空嗎?」在酒酣耳熱之後,用顫抖的手指輕輕敲打出的訊息不會顯示出情緒,也不會顯示表情的隔閡讓此時此刻的心情可以毫無掩藏地展露,挾小而漆黑的手機螢幕閃爍且宛若幻覺般跳躍出下一則訊息。

    「我最近很忙,我們有空再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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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0 Mon 2015 21:36
十八歲的他,在父親的葬禮上用力地放聲大笑,比著中指在父親留下的嚴肅遺照面前含淚叫囂,回敬他的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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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0 Mon 2015 21:28
  • 星火

當我們抬頭仰望著漫天星辰與牛奶似緩緩在灰藍天際中流動的偌大銀河,在有限的現代中幾乎未曾改變的它們在萬年之前熠熠勾勒出火光,而於此同時星體們都已衝破我們對於星空的架構,逃離到另一個我們尚未明瞭的遙遠彼方。對於宇宙來說人類的出現是如此短暫,在幾近永恆的時間裡一個人的生命彷彿僅僅是微秒。而微小的我們,也許在某一瞬間,會突然地想起身為人類的我們是如此渺小,在漫長無垠的時間軸裡毫無意義地持續著平凡的日常生活。
生活像是無法轉緊的水龍頭,不斷讓時間從手掌中悄悄溜走,不論是否願意我們都被這個世界用力推著往前前進,即使隨著年齡增長而漸漸懂得某些童年未曾了解的事情,心裡有些東西卻依舊停留在原地,以純真的無暇對著遙遠的我招手,然而,我還能回得去從前嗎,那樣無憂無慮的快樂,就連最微小的幸福感現在我都無法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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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只是一場華而不實的夢。
陽光在此時特別可貴,把整個冷漠無情的台北城渲染出一抹金黃色的繁華,玻璃帷幕倒映著一整片天空的湛藍清朗,崎嶇不平且如鬼魅般隱沒於彼方的天際線分割灰暗與蒼藍,將視線突兀地撕裂。自教室內向外遠眺的高樓街景沐浴著清澈陽光,並試著保護殘留在灰冷瓦片上的每一吋溫柔,鋪滿地面的斑駁鐵皮像似這城市裡已經結痂的膿瘡以及傷疤,隱藏在行人仰望時無法看見的角度裡,累積灰塵與傷痛。但即使是隱忍不言的創傷,也在靜謐的春季陽光中怒吼著無聲的語言,就像在此居住的生靈,縱使身體看來別來無恙內心卻早已破碎,將希望寄託予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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